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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狐狸精,那个老东西有的是苦吃了。 它从窗口跳进里屋,刚上床被韶宁丢了下去,“去哪搞得这么脏,今天不准上来。” 烦死了。它怨气浓厚地蹲在窗头,看床里侧的魏隐之把韶宁搂入怀中,咬着耳朵吹枕边风。 猫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,顺带听他们说话。 似乎是不要在外面捡些奇怪物种什么的,韶宁满口答应,拿着甜言蜜语去哄魏隐之。 老男人,恋爱脑,这也敢信。它刚来时,魏隐之也对韶宁说不要在深渊捡些奇怪的东西。 软软猫抬脚挠身子,刨落了满地黄毛,隔壁还有只白毛,这地有得魏隐之扫。 ...... 昨日因为洛殊观耽搁了去明净阁的时间,她托人把时间推到了今日。不知那弟子有没有把她的话传达到执夷尊上那处。 魏隐之今晨话很少,她以为他还在生洛殊观的闷气,垫脚在他脸侧留下一个吻:“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 “我没有生气。”他为她系好腰带,见她转身准备出门,突然勾住她小指道:“宁宁会喜欢上别人吗?” “安心啦,昨日不是才说过吗?”韶宁无奈。 “早些回来,我做好饭等你。”他松开手,目送她出门。 韶宁先去瞧了洛殊观的伤,昨日买的伤药很不错,已有愈合趋势。 狐狸睡得正香,他尾巴尖垂在床边,她顺手撸了一把,没有软软猫爱掉毛。 她握着太释玉,从深渊一路走到明净阁。明净阁今日很是热闹,灰墙白瓦间挂着红绸,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,偏生每个人都板着脸,像是死了人。 主张把洛殊观嫁过来的,明净阁该不会也参与了其中吧。 毕竟上界几大宗门只有明光宫手最宽,宫主顶着个大反派的皮天天管闲事,今日倒是做起媒人来了。 盐吃多了,闲得慌。一个无情道修士,也不看自己身份合不合适。 至于那北星异动……韶宁叹气,大概率和她穿越到深渊有关,她还什么都没做,剧情像一匹脱缰的野马,开始偏离原著走向。 还好这届仙家胆子不大,一个禁忌主让他们想起仙魔二分天下的日子,害怕得赶快搞上祭祀等手段企图缓和关系,而不是直接提剑来深渊砍人。 今日没有江迢遥拦路,她一路畅通无阻,到了伽蓝园善神殿。 在殿上人望过来的目光中,她的心思无所遁形。他没有诘问她昨日的失约,也没有多问她突飞猛进的弓术。 反倒是韶宁,前期她还有些紧张,偷偷瞥过去瞧他的手腕,仙衣堪堪挂在小臂,看不见下面的景象。 几次斜眼无果后她搁置了多余心思,专心控弓。 后来她逐渐沉浸于修习,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深渊。身后人不是难以亲近的执夷,而是日夜相伴的魏隐之。 箭出,见它正中靶心,韶宁高兴得忘了所在地,“中了,我厉害吧!枕......” 她下意识回头去吻身后人,抬眼正对上执夷的眼,惊得连步后退。“尊、尊上。” “我......” “你把本尊当做了谁?”他凝视着韶宁的眼,步步逼近,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。 她再往后是棵小梨树,退无可退时后背靠上小梨树,纤瘦的树干一阵晃荡。 她攥紧手中太释玉,想到魏隐之所言。何不直接破罐子破摔,告诉尊上自己心有所属,若他是罗睺,今日就把事情谈明白了。若他不是,则无伤大雅。 “不敢对尊上有所隐瞒,是......弟子的道侣。” “道侣?”他神色一滞,“天命欺我。” “不可能。”韶宁第一次在他面上看见冷漠之外的神色,执夷眸光微动:“你骗我。” 他指尖绕上红线,韶宁瞳孔一缩,这是魏隐之所说罗睺的天命结。 她心下骇然,摘了腰间玉牌和太释玉一同双手奉上,恳切道:“弟子不敢。弟子确有心仪之人,此弓弟子受不起,如今原物还予尊上。” “弟子辜负了尊上的青睐,还请尊上责罚。” “你若是嫌我生为罗睺,直接拒了便是,何必编造一个道侣来诓我?” 年复一年的等待被她一句‘受不起’轻而易举地掀过了,执夷气得拂袖转身,径直走进善神殿内。 韶宁忙跟了上去,“那我直接拒了,尊上会允吗?” 她跑得急,不留神踩到他身后长袍,身子一扑,正好扑进转过身的执夷怀中。倒不像来拒婚,反而像是投怀送抱。 他衣上挂饰被攥得玎珰作响,韶宁极快松开他的腰身往后退,下一刻已被攥住手腕摁在了身后阖上的朱门上。 她被掐着下颌被迫抬起头看他,听见他道:“你如此厌恶我?无论你有没有道侣,我都不会解了天命结。” 韶宁气急:“尊上单方面定下的婚约,如何作数?” “如何不作数?”太释玉和小玉牌落到脚边,他寻声望去:“谁告诉你天命单靠一厢情愿即可定下?岂非儿戏!” “明明就是你们罗睺假借天命绑架他人,难道还有理吗?”怒气壮胆,她当即反驳,在他望过来时方才的勇气立马泄了大半,结巴解释:“我,我是说......” “这又是谁告诉你的,那莫须有的道侣?”他松开禁锢韶宁的手,弯腰拾起太释玉,“此物你不必还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