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18,当天,我是感谢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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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半个时辰,两人的切磋方才结束。 众人吃惊。 君安大叫,“千雪郡主何时武功这般高强?这是怎么回事?” 其他人虽不说,但心里也是不解的。 宫凌沨道,“这是我仙逝的师父独创的武功,可以短时间迅速提升功力,只要符合条件,便相当于平添十到二十年的内力。” 骆雄大叫,“这天下还有这般奇功?” 倒是姚振问道,“王爷,练此武功不知要符合怎样的条件?” 顾千雪脸忽然一红。 宫凌沨落落大方,“需要童子身。” 众人了然,随后却意识到了一件事——厉王和千雪郡主难道还是童子身?这事实比那奇功还令人震惊!两人不是已经成婚了吗?两人在成婚之前不就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?千雪郡主不是还和苏凌霄有一段感情吗?为何还是童子之身? 倒是吴飞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闭了嘴。 宫凌沨淡淡一笑,“吴飞也想学这功夫吧?” 众人中,除了姚振和侯云天外,其他人还未成亲。 吴飞连忙道,“不不不,这是王爷的师父独创绝学,我怎么有资格学?” 宫凌沨的笑容收敛,“你们随我与千雪出生入死,为何没有资格?只要你们想学,我便教。但唯一一个要求便是此功夫不要外传,否则只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风波。” 吴飞听说可以学,激动起来,“是……” 骆雄道,“不行,我们不能学!” 顾千雪道,“一个武功而已,有什么不能学的?再者说了,制作炮弹你们都会,区区一个武功算什么?”说着,幽幽叹了口气,“武功再神奇,也只是冷兵器的一部分罢了。再快的轻功也比不过子弹的速度、再有威力的掌法,也无法抵御炮弹的袭击。” 其他人自然不懂顾千雪话的含义,只有宫凌沨懂。 宫凌沨垂下眼,而后换了一种口气,“我们换一个角度,我教你们武功也有我的原因。你们武功提升,更能帮我营救母妃和顾尚书,不是吗?” 终于,众人被说服,实际上练武之人谁不想武功精进?只不过练武人也有练武人的气节,学武功要师出有名。 左罡道,“那王爷私下将武功教给我们,如何对恩师交代?” 宫凌沨笑了笑,“我师父一生练童子功,也没有后人,有什么可交代的?不说别的了,我教你们心法。” 君安却起身,“王爷,我只学家族武功,便不学心法了。” 顾千雪越发欣赏君安,虽然傲娇了些,但却是个有原则之人。 初烟道,“我们出去走走。” “好啊。”前一刻还傲娇有原则的小哥,下一刻已化身为摇着尾巴的哈巴狗,跟着初烟便出了去。 宫凌沨教了四人心法,为其演练,当偷偷回到元帅府时,已是夜半三更。 顾千雪与宫凌沨密语几句,正准备离开,却被其抱住。 他从身后拥着她,微微俯身,将脸埋在她的肩上,“今夜别走好吗,我突然很寂寞。”实际上每一夜都是寂寞的,只不过今夜,心中孤寂到了发慌,无助、迷茫。 顾千雪侧过头,面颊感受到了他口鼻之间的热气,“是想念你师父了吧?” 能感受道,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一震,“一部分。” 顾千雪垂下眼,“你将你师父的武功教给外人,将血月楼放弃,觉得对不住救你性命的师父?” “嗯。”他轻声答道。 顾千雪皱眉,“可以想念却不要愧疚,血月楼终归不是个好买卖,不能因为感恩而让自己善恶不分,”声音顿了下,“从前的一切就过去,对也罢错也罢,从今以后,当一个光明磊落之人,不求行善、只求不恶,好吗?” “好。” 顾千雪勾唇,声音柔了下来,“除了你师父,你还想念谁?” 宫凌沨缓缓闭上眼,“时光。” 千雪知晓,与其说是时光,还不如说是阴霾。 记忆的阴霾哪是那么容易就挥散? 她转过身来,拥抱住他,“放心,一切有我。” …… 翌日。 大队人马从元帅府浩浩荡荡的顺着城中大路出了城门。 百姓们自然欢送,只不过气氛并不热烈,非但不热情,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。 关于这一点,送圣旨的太监也发现了,然而他没心思思考这些,因为临走时,赵爵爷又送了两千两银子,只说要其帮忙照顾世子,中间有什么需要用银子打点的只管和世子要。 这宣读圣旨的太监在宫中也是个主管,但到底也不如皇上身侧伺候的康公公,或者太后身旁的公公。 一边对得到的银子爱不释手,另一边则开始暗暗计划,如何从那粗鲁草包的赵世子身上多刮一些银子出来。 马车内,透过车帘,宫凌沨看着车外情景。 当马车出了城门开始疾驰,宫凌沨轻笑道,“看来,你的洗脑计划成功了。” 为何百姓们的气氛诡异,因为最近一些时日,礼堂里的课程时不时便有昏君陷害忠良,其内有各种套路。诸如,贪官谗言陷害,诸如糖衣炮弹,诸如将忠良之子当成质子等等,这些课程编造得十分巧妙,将关东城的一些因素也加入进去,既让人无法发现,又令人有种阴影,使人不安。 所以,皇上召赵爵爷之嫡孙入京,明明是一件好事,但看在百姓眼里却生生有了阴谋之感。 顾千雪淡淡一笑,“洗脑这种东西,这个时代没人用,但在我那个时代却经常用,大事小情都要洗脑,效果好得很。” 宫凌沨微微皱了皱眉,“还真是个诡异的时代。” 顾千雪笑而不语。 车队走得不算快,白日行走、夜晚休息安营扎寨,行了十五日,方才到京城。 每次入夜,宫凌沨和顾千雪都要与初烟等人汇合,交换情报以及制定计划,左罡和吴飞两人已快马加鞭去京城一个来回,可以说两人还未到京城,早已知晓京城的信息。 当马车进入京城城门时,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。 顾千雪指着城门,“你可还记得,你派君安驾着千金车夜半在城外等我时的情景?实际上你不知,当天,我是感谢你的。”